＂ 你射的不是精，你射的是生命╮

我前些日子的時候聽一個女孩跟我講. 她一朋友的男朋友是個小孩兒.從來都不帶套兒.說那叫隔靴撓癢. 那個女孩兒只是非常順從的讓那個小子盡情的往死裡交糧食. 再然後,女孩兒隔天就吃氍婷,再再然後,那個女孩兒三天兩頭來月經. 弄的月經比颱風還神出鬼沒… 　 ­ 幾年前,有個姑娘曾經在Q上發洩似的跟我詳細描繪過她打胎的感覺. 我努力回憶了一下.咱寫出來給大家共同震撼一下： 她去的是一家專門解決不小心的那種皮膚性病防治所， 因為醫院小，又是專門宰孩子治性病的地方， 去的人多是小姐和嫖客，所以大夫根本不把她當成一個良家來看。 上床，劈腿，然後用泡在碘酒裡的窺陰機直接插進去. 我記得她跟我形容的時候心情很暴躁：「真不拿人當人！碘酒把我下面燒的,那感覺!大冬天我出的汗順著胳膊往下流,還打冷戰，有空你也試試拿碘酒洗洗？ 我保證你洗完半個月下面沒有感覺！ 我看的是她寄過來的字兒，但可能是她說的太真情實感了，弄的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… 查完分泌物之後立刻給了她一片兒藥，說是為了放鬆子宮頸的. 她吃了以後沒多一會兒就跑了三趟廁所,老想尿尿可是尿不出來。 醫生在她要上第四趟廁所的時候叫住她，問她做無痛的還是一般的？ 那女孩真挺生猛的，她說因為她是為了她愛的這個男人. 所以她要記得這個孩子.所以她說做一般的. 大夫說：“那可痛！成，你進來吧！” 進去醫生就讓脫衣服.穿個塑膠布大褂.下身光著在那等醫生準備. 她看見很多發著不銹鋼亮光餓器械擺在一個大托盤裡. 醫生用腳從角落踢過來一個塑膠桶， 裡面跟菜市場裡魚販子殺魚的桶子一樣全是血水， 本來手術室裡就冷，外面的風怪叫著撞著窗戶. 看見這麼個血淋淋的桶子.她一下就坐地下了. 醫生可能用余光看見她的反映了,頭都沒回給了她一句:"早幹嘛來著，當初舒服的時候不知道注意。” 當時她就哭了，不敢出聲兒，就光掉眼淚。 她怕醫生說她.她後悔來這個專門的醫院. 因為專業,所以根本就像個肉聯廠… 醫生讓她上床,命令她把腿劈開,然後又是碘酒, 用粗糙的毛刷子沾了碘酒刷她的下身和大腿還有肚子以及… 她告訴我當時就覺得自己已經就是一個牲口了. 第一樣東西進去了.只是漲.不太痛. 但是第二樣東西進去的時候非常的痛.一下兒她就暈過去了. 朦朧中感覺腸子在被什麼東西往下拽一樣. 甚至連嗓子眼兒都快被從下面拽出來了.她醒了之後哼哼著說疼. 醫生不耐煩的說:"說了痛,為了省錢還叫什麼叫." 她開始哭.特別大聲的哭.開始罵人.特別大聲的罵人:"我CAO你媽!我他麽是姑娘!不是雞!我是第一次!我是第一個男人!我是第一個孩子!我是人!我CAO你媽!" 醫生傻在那兒了. 後來醫生特別緩和的說對不起說了很多聲. 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淚. 可能是那家醫院破天荒的.是兩個護士把她攙出來給她找了一張床. 並且當著她的面把一張估計很久沒換的塑膠布給換了. 並且鋪了張白單子.醫生給她找來高級的嬰兒紙尿褲.說是送她的. 她哆嗦著嘴唇說了聲謝謝.就再也沒力氣說別的了. 我記得她最後跟我說了幾句話.非常深刻. 她說:"那時候我覺得自己乾淨的就像新換上的那床白單子.那時候我不會抽煙.不會喝酒.並且我是第一次罵人.我所有第一次全他麽便宜給那個傻B了!" 我聽完她的描述之後.真挺震撼的… 女人在殺死自己這個孩子的時候也死了一次. 或者說是兩次? 人死一次，心也死一次… 本來我特別不待見這個女人.每次見到都是半叼著個煙屁. 煙熏的眼睛都睜不開了.跟個混混一樣. 從那天起.我只是囑咐她少抽點兒. 她也只是說句:"唉.戒不掉了.我盡量吧." 我特煩她現在這種無所謂的狀態.不知道是不是心疼. 估計不是.說操蛋點兒.她又不是我什麼人. 撐死了就是一朋友.還是那種有事想起來的.沒事幾個月想不起來的. 可能越來越多的是膩味吧.不知道. 之所以我還能聽下去.估計是我那點晦澀的好奇心在慫恿我繼續. 但她確實挺坦白的.包括細節. 有的時候細想想.身邊有這麼一號兒朋友也挺崩潰的… 去年秋天的時候.我偶然在通縣一個馬術俱樂部看見了這姑娘. 她小聲的跟我說:"你知道我早上幹嘛去了麼?" 我說:"你不是廢話麼.我是你什麼人呀?!勞駕清醒點兒哈!" "混蛋!"她說.我起身就要走. 她一下嚴肅起來:"對不起對不起.我上午剛打完孩子.你讓著我點不行麼?" "第幾個了你都?!" 我看著她想說什麼又咽回去了. 因為她是個沒什麼心眼兒或是把我看成個藍言知己吧. 反正每次她都或在網路上或見著告訴我她那點兒糟粕. 我都沒法兒說她.因為她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. 我是一當人面兒特磨不開面兒下狠嘴的主. 在網路上我已經把我能想出來的最能刺痛人的詞兒敲打她N次了. 一次比一次頑強.我真想不出她之前能純成那樣兒?! 比TM蒸餾水還純… "你早上剛殺完人.現在就騎馬來了?!你不怕流馬一後脊寧血呀?!" 跟她我說話一般都不過腦子修飾.用婉轉的詞說她. "CAO你大爺.我樂意!你聽不聽!你要再損我我不說了."她嬉皮笑臉的. "得.我閉嘴.您說!"在某種時刻.人的好奇心比同情心更多… "我吃藥解決的.想想我第一回.太傻B了我. 不過我已經不會再讓自己更傻B了.現在我都讓我男人跟著. 你不樂意種麼.我就讓你看看老娘是怎麼拔出來的. 不嚇你一禮拜陽痿不算完!" 她說的我聽著特別的刺耳.比我對她下的嘴還狠 "我那男人跟我一起進去的.醫生給我吃了藥. 我就在休息室跟我姐們聊天兒.他要出去抽煙我都沒讓去. 後來藥勁兒上來了.還真有點兒疼.跟來例假痛經似的. 我就讓他去休息室門後面拿那個白臉盆來. 下床我衝著臉盆蹲下了.　 "你看過麼?一定沒看過.女人來例假你看過麼?比那個血多!" 她跟說別人的事兒一樣.我聽著已經有點噁心了. 而且我真不是裝的.我聽著臉紅一陣兒白一陣兒的. 腦子裡意識到了這個屬於太私人的問題. 我說:"那什麼.打住吧.我不想聽了.你也講的忒細了." "我不把你當自己人呢.你也是我姐們兒.這是女人之間的秘密" "我CAO你大爺!"我又起身要走. 她說:"我就想跟你講講你們男人看了這景兒的反應." "什麼反應?" "他看的眼睛都直了.不知道他怎麼想的.你給我分析分析?" "你直接問你男人去吧!" "不問他.他估計還沒緩過來呢.他眼看著他自己的孩子掉下來的. 一個紅色的泡泡."她還要給我詳細形容. 我說:"打住.不用詳細描述了." "我請我姐們兒把醫生叫來讓她看看是不是流下來了. 醫生看完說是.然後丫哭了!這讓我很意外.估計是嚇的. 醫生說:"流啦!知道心疼啦." 我男人猛點頭.醫生讓他把東西清理了.給了他一把止血鉗. 讓他把那個卵泡兒夾起來丟垃圾框裡.怕堵下水道. 他抬頭瞪著醫生說:"那是我孩子!你找抽直說!" "我聽了這話當時就特感慨.要是我第一個男人這樣.現在可能我孩兒都會打醬油了.我眼看著我這男人把血倒了.然後用紗布包了那孩子.說是要埋了.然後紅著眼睛扭頭說要娶我…" 突然她不說話了.我看見她笑了.但是眼睛裡都是眼淚. 後來沒再說什麼.等到晚上.又在網路上碰見她了 "我沒同意.我沒答應跟他結婚." 我有點納悶.這女人怎麼不知道好歹呢?! "我今天到現在其實都想哭.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給這個男人而不是那個傻B. 就因為兩件事:一.他為我受的罪哭了.二.他把我們的孩子埋了. 雖然也屬於草菅人命.但是我覺得他是個好男人. 可是我不是好女人.我太髒了……"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.以前損慣了. 突然她這樣兒.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人話了… 過了能有半小時她寄過來一句話. 「唉…想給的時候卻沒有了.你說下輩子我補給他成麼?" "成!肯定成!"那次聊天之後.我再也沒見過她. 只是在網路相簿上看到她的婚紗照.看起來.挺幸福的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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